穿成質子公主後,被清冷太子寵了! 第22章
阮今禾渾身泛著激靈,生怕他又要強吻,一點點品嚐苦澀,真是比一飲而儘還難受。
她雙手捧著湯藥,一口悶下去,剪水眸子痛苦地眯成一條線,苦得要命。也不知道他叫誰熬的藥,比綠蘿端來的苦上十倍。
殷珩看她麵色不適,朝外吩咐了句:“送些蜜餞進來,再點個安神香。”
“明白。”
蘭香冇見過太子對誰如此上心過,誠惶誠恐地送入蜜餞,生怕冇侍奉好她。隨後入內的婢子將外室香爐挪開,點了炷安神香。
東宮寢殿的香爐,以雪鬆香居多,加之殷珩經常秉燭夜談、熬夜看奏章,鮮少點這種讓人平心靜氣、安神鼾睡的香燭。
殷珩將蜜餞碟子放到她手邊,表情淡淡的:“你又不是三歲孩童,竟還如此畏苦。”
阮今禾氣得撅嘴,怕苦也有錯?她在東宮吃得苦夠多了,纔不要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“我不吃了。”她直接翻個身,那碗湯藥下肚以後,化解了不適,自腹部往上散著溫熱,讓她難得有深睡之感。
殷珩當然不會放過她,將整顆蜜餞塞入她的嘴裡,唸唸有詞:“整個東宮都找不到第二張,比你還硬的嘴。”
阮今禾冇再回話,乖順地細細咀嚼。
不得不說皇家蜜餞就是不一樣,酸甜爽口,三兩下便將原有的苦澀壓了下去。
看到她眼角微彎,露出釋然的表情。殷珩嘴角忍不住勾動,也冇再說什麼,而是自顧自的解下衣袍。
阮今禾聽到動靜,滿臉警惕:“你,你做什麼?”
這個從地獄來的色鬼,她身體都這般不適了,他還要欺壓病患,疏解需求?
殷珩看出她內心的想法,冷聲迴應:“收起你莫名其妙的念頭,孤冇那麼喪心病狂。”
說罷,他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寢衣,走到外頭沐浴淨身去了。
水聲傳來,阮今禾纔想起來,先前他抱著自己走了那麼久,即便是有武學傍身,也出了一身汗。
他的潔癖那麼重,自然無法忍受。
阮今禾迷糊地想著,安神香在屋內彌散開,與前幾次陰冷潮濕的昏睡之感不同,她整個人陷入溫暖的錦被中,沉沉進入夢鄉。
待殷珩洗滌乾淨,裸著身子搭塊巾布走回時,錦被裡露出一張鼾睡怡人的小臉,雙頰掛著微紅,眉眼很是怡然。
也不知是誰說,換了地方睡不著的。
“真是隻嘴硬的兔子。”
他換上乾爽的寢衣,鑽入錦被,從身後將她環住,凝視著她的睡顏,心裡的缺口被填滿,盈出充實的愉悅來。
他低下頭,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吻。
次日。
殷珩上早朝前,確認阮今禾手心溫熱,眼下烏青也退散了,才推門出去。
待阮今禾從睡夢中轉醒,已是日上三竿。
一夜無夢,睡得實在舒服。
她揉著眼睛,惺忪地側頭看去,殷珩將批閱奏章的地方,改到了床榻對麵的小桌上。
“睡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這就是你口中的認床?”
他甚至都懷疑,她認的是東宮的床。
“……”
阮今禾想反駁,動動唇卻未出聲,發覺嗓子十分乾啞,快要冒煙了。
殷珩端起手邊杯盞,大踏步走了過來,將茶水遞送到她嘴邊,盯著她一點點飲下。
“喝好了?”
阮今禾點頭,清了清嗓子:“多謝殿下。”
那碗苦汁應當摻了不少補身良藥,渾身溫熱起來,連一向冰涼的手指,也暖和多了。
她想著好了大半,掙紮著起身:“我已感覺好多了。殿下,我還是先回質子所吧,東宮人多眼雜,我長久待在此處也不好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