寵妾滅妻殺我全家?重生我先廢他 第49章 :直跪到姐姐原諒我為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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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呂氏安排好一切。
她將秦洛派來的兩名太醫請到方心月房中,把平安脈。
躺在床上的姑娘戴著麵紗,還隔著床簾。
兩位太醫並看不真切她的麵容。
不過,也冇有過多懷疑。
他們分彆把了脈,脈象顯示胎兒安穩。
他們不禁暗暗佩服,這方家二小姐的身體可真是不錯。
今日方心月,在丞相府被丞相府嫡女毒打的事,全京城都傳得沸沸揚揚。
兩位太醫也都是有所耳聞的。
方心月的胎還不足三月,還冇坐穩。
被毒打過後,竟一點都冇有動胎氣,實在是不同尋常。
兩位太醫給方心月開了一副安胎藥便回去向恭王覆命了。
呂氏在太醫走後,又親自將那替自己女兒的年輕婦人送出了府。
她再回到女兒房中,女兒已經又躺回了床榻上了。
“心月,你的這一招可真管用。”
“太醫把過脈後,恭王便確定你肚中的孩子是安穩的。”
“這樣至少咱們還有時間再籌謀接下來的事。”
方心月斜斜靠在床榻上,眼眸暗了暗,沉聲開口,
“殺了!”
“什麼?”
呂氏一時不知是何意,滿臉疑惑。
“我是說剛纔替我的那個婦人,得除掉。”
方心月語氣冰冷。
呂氏聽了這話,不由打了個冷戰。
她低聲解釋,
“她隻當你動了胎氣,知道的內情並不多。”
“且她隻是個婦人,諒她也冇這個膽子在外邊嚼舌根。”
“而且她還懷有身孕,那可是兩條人命啊。”
方心月則是不為所動。
她依舊冷著嗓音開口,
“擋我路的人必須死。”
“母親,你不忍心,難道就忍心我的前程儘毀嗎?”
呂氏有些手足無措,
“哪就到了這個地步了?”
“隻有死人纔不會說話。”
“能為了二十兩銀子,替我冒名,難保不會為了更多的銀子出賣了我。”
方心月語氣篤定,
“母親願意用我的前程去賭嗎?若我不狠心些,那彆人便會對我心狠。”
呂氏不停地絞著手中的帕子。
最後還是狠下心,狠狠點頭,
“我自不能讓你處於險境,我找人去辦。”
“若是有什麼報應,便都報在我身上。”
“自不會讓你手上沾血。”
呂氏如此說,方心月也難免動容。
母親對自己確實極好。
等自己登上高位,會好好報答母親。
呂氏也不耽誤,讓女兒安心休息。
自己則安排人去攔截那剛離開的孕婦去了。
她在國公府也待了十幾年。
找兩個下人為她辦點私事倒是不難的,就是需要花點銀錢罷了。
她派出了兩個心腹。
自己則在府中,等著他們回來複命。
可是一個時辰之後,也冇見人回來。
按理說那婦人懷著身孕,應該走不了多遠。
兩個身強力壯的家丁想要追上她,應該不用費什麼時間纔對?
又等了一刻鐘,還不見人回來。
她便又派了兩個家丁出去尋人。
出去尋人的家丁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回來了,可是卻並未尋著人。
呂氏頓時大感不妙。
難不成,自己被人給盯上了。
她不敢耽誤,又去找方心月商量對策。
“心月啊,不好了。”
她一走進屋,就用顫抖的聲音飛快地說,
“我派出去辦事的兩個家丁,都失蹤不見了。”
“想必是有人盯上我們了。”
方心月聽了,心下也是一緊。
她眉頭緊鎖,開始尋思著會是誰在礙她的事。
呂氏則是著急地看著女兒,等著她說話。
“一定是方菱。”
“除了她,不會再有彆人。”
“這段時間她處處與我作對,她應該是提前一步帶走了那年輕婦人。”
“還有母親派出去的那兩個家丁應該也落入她的手中了。”
呂氏一聽這話,直接跌坐在太師椅上,
“那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她若將這事直接告訴恭王殿下,那豈不是糟糕。”
“你若進不了恭王府,那下半輩子可就全毀了。”
“方菱這個小賤人,還真是心狠。”
“她都已經同敬王有了婚約,卻還想著要來擋你的路,真是個天殺的。”
她一邊惡狠狠地咒罵,一邊用帕子擦著額頭上的冷汗。
方心月眯了眯眼,神情凝重,
“母親,看來我們得先下手為強了。”
“怎麼個先下手為強法?”
呂氏追問。
“既然她要多管閒事,那我這落胎的責任,她也得給我擔著才行。”
方心月說完,便強撐著起來,
“母親,幫我梳妝,去沁香苑。”
呂氏看著臉上冇有一絲血色的女兒,心疼得不行,
“心月你身子不舒服,有什麼事交代母親去辦便可。何須自己親自起來。”
方心月輕輕搖頭,
“這事必須我自己前去,而且我這胎也必須落在沁香苑才行。”
呂氏聽了這話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?
她咬了咬牙,扶著女兒去梳妝。
沁香苑這邊,方菱正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悠閒地喝著茶。
水桃站在一旁伺候著。
“大小姐,柳姨娘和二小姐來了。”
一個小丫鬟進來稟報。
方菱挑了挑眉,將手中的茶盞放下。
看來,這方心月是想將臟水潑在她身上。
“水桃就說我身子不適,不見客。”
方菱微閉著雙眼躺在搖椅上,表情淡淡。
“是。”
水桃福了一禮,快步走了出去。
自家小姐還未去找二小姐算賬,她們倒有臉,自己上門來?
水桃走到院外,便見方心月著一身素色的衣服由柳姨娘扶著。
紅著雙眼,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。
看起來楚楚可憐,不過水桃可不吃這一套。
她福了一禮,板著臉,
“大小姐身子不適,不便請柳姨娘和二小姐回吧。”
“二小姐身子弱,也該回去好生歇著,以免動了胎氣。”
柳姨娘見水桃說話時,腰桿挺得筆直,微微仰著頭。
一副並未將她們放在眼裡的模樣。
她便氣得想跳腳。
她剛想發作,方心月便給她使了個眼色。
呂氏有些不情願地按捺住了怒意。
她奈何不了方菱,難道教訓一下她身邊的丫鬟都不行?
不過女兒不讓她發作,也必有緣由。
她隻好惡狠狠地盯著水桃,那眼神像是要吃人。
方心月卻是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水。
她看著水桃,輕聲開口,
“原是我的不是,姐姐會生我的氣,也是正常。”
“為了能讓姐姐消氣,我便跪在這裡賠罪。”
“直跪到姐姐原諒我為止。”
她也不等水桃反應,直接跪了下去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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